[四年前的文,和现在文风差距较大,写得太嫩,大家凑合看看。] 
   
   
   1950年,东北中苏边境。一群满清战犯被押解安置。 
   
   故事从列车的停靠开始,从严寒中,黑压压的政治犯呼吸的霜雾开始,不断闪回,现实与过往交错更替,记忆与生存映照对比,如此还原了一位真实饱满的末代皇帝。 
   
   从满清灭亡到军阀割据,日本侵华最后共党称霸;从三岁登基到亡国之君傀儡皇帝,以致阶下囚最后平民园丁,这部荣获87年奥斯卡金像奖,最佳影片,导演,音效等九项大奖的史诗巨片,对中国的历史变迁及溥仪个人的命运悲欢,委实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。 
   
   那年,贝托鲁奇在接受法国《首映》杂志记者采访时说:“要是我对溥仪没有同情,我就不会拍这部影片了。我甚至喜欢那些可憎的人物,我需要爱摄影机前的所有人物。即使他们是恶劣的,我也设法使他们具有某种悲剧性,从而产生一点高贵感。……这些人物虽是可憎的,但他们也是世界的一部分,我并不谅解他,可他们也是命运之神的玩物。所以,任何人都不过是历史的牺牲品。” 
   
   在人如蝼蚁的时代波澜中,有时我们的确会被无奈的宿命论降伏。溥仪又是这样一位特殊的人物。一生里的数次变革,数重身份,数不尽的人事擦肩,来不及停顿更谈不上思考,历史便将其带往未知而无序的渊数。50年的世事动摇,其意志的表现只会显得孱弱无力。惟有如此,他为人所知的奴性才寻得一个应当的理由。 
   
   诚然,历史有其不公,但相信贝托鲁奇同情溥仪并非全因命运之把玩。如若人性浑然天成,时代背景又有何干?这不是一个描写傀儡人生的故事,因此才这般耐读。